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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光远谈不服老

2006-03-07 15:44:00 来源:博览群书 于 友  我有话说

理论家于光远今年91岁,著述很多,最近出版的《于光远自述》里收入了他19封贺年信。他从1986年起到2004年,每年写一封贺年信,其中1999年写了两封,信的内容都是首先向亲友们表示祝贺,然后是过去一年间自己的生活和工作情况,主要是不服老,同自己衰老作斗争和取得成就的情况。我通读这19封信,

得益不少,非常感佩他奋发有为的老年心态。

对未来充满信心 首先是他不服老。从他1986年71岁开始,就有人问他,“你一不锻炼身体,二不注意饮食,为什么身体那么好?”他的回答很幽默:“一是靠偶然性,细菌或疑难病没有来找我。二是靠马克思主义,使我在任何时候都对社会的进步充满信念,情绪好。”不过,后来不少年,他多次生病住院,说明偶然性不可靠,他靠的主要还是他的信念,他的入世精神。他说过,他以“不悔的马克思主义者”自勉,“对世界对中国的未来充满信心”。他还说,自己“寄希望于未来,寄希望于人民,寄希望于包括自己在内的坚毅不拔的战士”的道理,有了更深的体会。他的这些强烈的希望也都说明,他的理想和信念使他兴奋和振作,使他无视或藐视老年这种困难。

他的不少贺年信传达了这种不服老的好心情,不仅给当年收信的亲友以安慰和鼓舞,后来在书里发表也给读者以很大的鼓舞。

为人民事业操心 其次是他的勤奋。这位老学者心怀崇高的信念,确实忘却年龄,忘却疲劳,写贺年信的这些年,他往往像年轻人一样,一天工作十个多小时。他说,他“无时不思,无日不写”。1987年的那封贺年信上写道:“我身体精神仍很好。也仍同前几年一样,从年初到年末我没有闲着”。他还说,他有两句座右铭,其中一句是“为人民事业无所息”,可见他之勤劳、认真。

1995年,他在贺年信里写道,他当年出了5本书,还写了二百多篇文章,到南方很多省,参加会议。他自己说,工作量和活动量都大,但健康相当好。到2000年,自认健康波浪式下降,但还过得去,一天工作13~14小时。这一年他又有一句座右铭:“莫辜负了满头白发”,意思是更应该“做真人,说真话。”2001年的信上说“仍保持每天工作12小时,用脑是我的体育锻炼。”这一年,他都八十六岁了,一面准备收摊子,一面仍在铺摊子,开拓新的工作,他说,“仿佛我会无限制地活下去的样子。”2004年,他还“每天大部分时间埋头在电脑前思考和写作。”“常常废寝忘食,惹得家里人头疼。”

向前看又向后看 第三,他的坚持学习。八十岁那年,他题词“八十自勉: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实际上,他一直在从事学术研究,作学问。写贺年信的一些年,他一直继续对社会主义再认识的研究,希望取得重大成果。1989年一年之内就完成了《从新民主主义社会论到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论》一书的写作和《政治经济学社会主义部分探索》第5卷的编辑工作。以后,他开始研究新学科如《中国企业学》《中国乡镇学》《中国县区学》等,为基层服务。1992年,他着重研究市场经济,又有不少成果。

二十世纪末,有人劝他“向后看”,多回顾一下过去,于是他认真研究党史,写了不少关于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十年间重大史实的文章,其中包括从胡耀邦担任党中央领导职务到他未能体面地下台这一期间的往事。1999年还出版了《我亲历的那次历史转折》一书。他体会到“向后看是为了向前看,只有向前看才能知道向后看时要着重看些什么。”

2001年他总结了作学问的经验:“学问有两种:一种是坐出来的,一种是走出来的”。坐出来的学问是指在书房里研究出来的学问,走出来的学问是指外出调查研究得来的学问。他确实在这两方面的收获都非常巨大。再说,他学习的兴趣很广泛,晚年还希望成为“二十一世纪文坛新秀”,写了许多随笔和散文。《于光远自述》一书也就是他这一类创作的汇编之一。

我也是老人,初读于光远的19封贺年信就收获很多,为此抄录上面这些感受和心得,留下来慢慢吸取。我准备先学习他的不服老精神,然后不怕自己底子薄,要尽力学习实践他那种奋发有为的精神,以便有所提高。

(《于光远自述》,大象出版社2005年6月版,26.5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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